朔望

没有恶意,没有感情,也没有心

 

【516|AU】小熊软糖(番外)

小熊软糖

番外

*为什么是番外,因为正篇没写完。又是AU大概就是建筑系学生和王牌律师的狗血剧。填不填完不知道,先挖了再说。另一篇因为原定结局被我放弃了,就……我再想想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维特尔躲在酒店套房的洗手间里打电话,他将门反锁,压低了声音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须知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无法隔绝声响和光影,这种做法纯粹是自欺欺人。但早上发生的一切对于一位深居简出的工作狂来说,都太过刺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早上七点,维特尔准点醒来,即使在刚经历过一场大醉,他的生物钟仍在挣扎着工作。他试着抬了抬头,从太阳穴传导而来的剧烈疼痛制止了他的行为,维特尔只得勉强扭过身去,试图让自己在床上呆的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 此时应有两个前情提要,一是维特尔被酒精之神诅咒过,喝酒必断片;二是他预定的是酒店豪华套房,此酒店最值得夸耀的正是套房中标配的king bed。

 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侧身躺在床上的一刹那,维特尔才意识到他并不是这间套房的唯一宾客。另一位“宾客”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鹅绒被下,只露出头发与部分面孔。

         维特尔心情复杂的注视了他几分钟,不由得胡思乱想道,他还活着吗?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看人吧,”电话那头的人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,“他有什么特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很年轻,”维特尔说,“我没敢仔细看,但他看起来年纪非常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有年轻到让你去坐牢的地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是在怀疑我参加的晚宴的合法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维特尔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被子,和他共享一张床的“同伴”终于露出了真容。是一张年轻的脸,天真,无辜,不知忧愁的睡去,维特尔对这样一个人可以说是毫无印象。这既正常又诡异,正常的是,维特尔从不喜欢现在的年轻人,他很难去记住这些男孩的脸,而诡异的是他偏偏又和这个男孩睡到了一张床上,甚至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 这时,这个男孩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,将鹅绒被抱了满怀,维特尔也像是猛地从黑甜乡中惊醒,他抄起自己的衣服和手机,穿着睡袍赤着脚一溜小跑的跑到了洗手间内,哒的一声上了锁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他看起来不像是很机灵的样子。”维特尔继续说。他如普罗大众一般有着世俗偏见,或者是真知灼见,好看的男孩子普遍脑子都很坏,愚蠢和美丽有时候是同义词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我可以帮你查查晚宴上的模特都有谁,再问问报价……”那人打了个哈欠,“别紧张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维特尔刚在聊天中放松下来,接踵而至的声响又让他的弦崩紧了几圈,那扇不隔音的、制造情趣的、苍白无力的洗手间玻璃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您好?”男孩说道,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维特尔盯着门外那个模糊的人影,他竟有种想跳窗出走的冲动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拒绝和你的一夜情对象share你的浴室是一件不人道并且反社交的做法,有着良好家教的维特尔自然不会选择如此失礼的做法。他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您好,”黑发黑眼的男孩子漫不经心的说,“早安,维特尔先生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的手机在走出酒店后响了起来,他从衣兜里摸索了出来,接通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喂,”一个与他同样年轻的声音问道,“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一切顺利,”勒克莱尔说,“但是他好像不记得我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一般不会管这种进展叫做‘一切顺利’,我们管它叫‘大失败’。”在说话时,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,勒克莱尔猜测是麦克斯的面包烤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猜是昨晚喝的太醉了。”勒克莱尔反思道,“但当时我可没看出来,他看起来很……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噢可怜的查尔斯,”麦克斯讥笑道,“你确定他不是因为想摆脱责任?”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不觉得一夜情后有什么责任可言,双方协议,你情我愿,他早就习惯了被北美浪潮席卷而来的date文化。而麦克斯则代表了欧洲守旧派,将虔诚,贞洁,利益写入家规,严格执行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第一次遇见维特尔是在课堂上。不是他自己的课堂,他答应帮翘课去约会的室友替课,代价是室友要帮他的夜不归宿打掩护,以保证他在舍管和辅导员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 室友小维斯塔潘对此感到懊恼,认为是一项丧权辱国的条约,奈何事急从权,他的男朋友刚从冗杂的事务中除掉镣铐,大好时光,是该庆祝。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对此冷嘲热讽:“真搞不懂你们小学生春游式的恋情有什么值得特地挑工作日出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小维斯塔潘予以重拳回击:“可你连男朋友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歪着脑袋拎着只铅笔在草稿纸上乱涂乱画,人在课堂心在神游思考着自己的建筑作业该怎么画。这时,维特尔走了进来,和蔼地和满教室的学生打了声招呼——“你们老师有事请假,这堂课我来代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底下立即一片嘈杂。这堂课是与法律系学生合上的公共课,而维特尔在学生中的知名度有些像梅根王妃,其他专业的,不怎么通网的,提起王妃数来数去只能数到戴安娜,但法律系是学院中的“英国人”,自然是对这个名字耳熟能详。

         勒克莱尔托着腮盯着维特尔看,毫无疑问,这个德国人在他看来很有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 带着德语口音的英文;缺少攻击性的外表;下颌蓄起的一点点胡须……勒克莱尔有着不同寻常的审美偏好,这被他的室友充满恶意的称之为“愚蠢青少年对成年人的恋慕”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没长大的青少年才会喜欢年纪大的男人。”小维斯塔潘说,“像我们这种成年人只会喜欢同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男朋友比你大8岁,谢谢。”勒克莱尔对此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心态年轻,我们看起来像同龄人。”小维斯塔潘嘴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简而言之,勒克莱尔总是喜欢外表看起来比他大十几岁的男人,男人,被社会和工作打磨过,衣冠楚楚,看起来像该死的中产阶级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,眼睛微微发亮,这是个很好读懂的潜台词——“狩猎开始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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